我直接夺过一口灌了进去,企图浇灭这股无名火。
服务生无语地看了我一眼。
刚转身离开,又突然定住。
猛地回头:
「小姐!!酒拿错了!!」
「这杯是我们老板给自己特调的!!」
他惊恐地发出开水壶般的吼叫。
我安慰他:
「没关系,多少钱我原价给你。」
服务生没搭我的话,扔开托盘就往楼上刚才傅斯州离开的方向跑。
不一会儿我就明白他惊恐的点在哪里了。
这酒……
加料了……
傅斯州出现在我面前时,我的清醒度骤降到了2.5%。
「沅沅,怎么样?」
男生俯下身靠近我,冰凉的手贴在我侧脸上。
「好凉快呀。」
我舒适地靠着他又蹭了蹭。
但是2.5%的清醒度使我不由得想起他对我的排斥。
依依不舍地推开他的手。
跳下转椅,往外走。
「去哪儿?」
傅斯州拉住我的胳膊,紧蹙起眉头。
我想了想,凭着本能回答:
「学长,我现在好像需要个男人。」
怕他误会,我又认真跟他保证。
「但不会是你。」
毕竟他帮了我,我再强行那什么人家太不道德了。
于是我加强语气,一字一句道:
「放心,我找谁都不会找你的。」
傅斯州脸色已经难看到不像话了。
他松开我的手,居高临下地漠声反问。
「是吗。」
「宋沅,希望你能说到做到。」
再回过神时,我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傅斯州抱到了楼上酒店的房间里。
同时,自控力再次下降一个度。
我仿佛置身热带雨林的沼泽里,难耐而焦躁。
傅斯州将上衣脱得一件不剩。
只剩一件灰色运动抽绳卫裤。
他懒散地倚在沙发上,冷淡地盯着我。
「过来。」
我目光在他腹上6块排列整齐的小面包上略过。
然后定格在那里,就移不开了呜呜呜。
我老老实实地挪到他面前。
傅斯州手上把玩着一瓶药水一样的东西。
桃花眼迷离摄人心魄,似哄非哄道:
「看在我今天帮你的面子上,帮我擦个药?」
我点点头,感觉自己像一支快要化掉的甜筒。